我的话音刚落,忽而从布帐子里窜出来一个身影,竟然是刘耗子!
这白面男人提着人头,在我面前晃了晃,的确,是假人头,因为脖子上面,没有甚么血迹或者血管皮肉,详细是木雕还是甚么做的,我说不清,但确切不是真的,只是做的太逼真了,任凭谁冷不丁的瞥见,都会觉得是个真的。
又转头望了一眼那大戏台,只见阿谁宁仙站在上面,一双冷目凝睇着我。
连续两三天,都相安无事,第四天的时候,早晨九点多,我快打烊关门的时候,忽而内里来了一小我,此人我不看还好,一看有些心惊肉跳,恰是那天的柳儿。
这两种戏服还真不常见,我难堪一笑,“不美意义,女人,我们这临时没有,得现做,你如果不焦急,我两三天给你做好。”
不过我脑海里有个疑问,阿谁宁仙戏社的柳儿到底死没死?明天早晨,是本身醒了走了,还是尸身被人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