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九舞当下更惊奇了,他竟然看出了悯月的身份?
“长辈不懂前辈的意义。”她蛾眉紧蹙,一头雾水。
“看来牧某来得非常时候,仿佛有功德产生?”一道熟谙的声音俄然从侧面响起。
“不错,老夫恰是来自红岛。”张五行直言不讳地答道。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张前辈稍作安息,长辈去给前辈倒杯茶。”说着,她就要回身拜别。
“哈哈,牧老弟,你这小友不普通啊!”张五行接过话茬,解释道,“我见她习得红岛剑法,便略加指导,没想到她天赋异凛,贯穿极快,真是可贵一遇的练剑奇才!”
“本来如此,牧老弟人呢,为何要你等在此处?”张五行笑着问道。
此时她再次确认,这位老前辈是晓得幻烟剑法的。从他的话中也不刺耳出,这套剑法出自一个叫红岛的处所,且多数不过传,不然他也不会惊奇本身会这剑法了。
“牧老弟,别来无恙啊!”张五行率先迎上去,亲热地拍了拍牧天的肩膀。
“女娃娃,看清楚了,这一招用的是手腕的力量,而你方才用的是手臂。”
闻声这话,悯月与阮九舞皆为一愣。
张五行本就天庭饱满,肤色红润,连皱纹都没生出几条,若不是那满头银丝,看起来倒像是中年人。此时他憨笑的模样更是驯良慈爱,有一种说不出的靠近之感。
“你非我门人,谈不上教你,只是见你灵气实足,稍作指导。”
“哈哈,那就没错了。”张五行感慨道,“这或许也是缘分啊!”
闻声“红岛”二字,悯月蹭地一下跃上石桌,茶青色的眸子防备地瞪着张五行。
“而这一招,脚步定要比剑快上半瞬,如此才气阐扬最大功力!“
“张前辈,我是偶尔直打仗了这套剑法,其他一概不知。”她淡然说道。
“哈哈,本来如此!”牧天意味深长地看了眼阮九舞,“能被红岛大长老如此奖饰的,九舞女人,你怕是这人间第一人!”
“哈哈,我与牧老弟是很多年的友情了,此番前来只是顺道歇歇脚,让他忙去吧,女娃娃如果有事也无需顾及老夫!”
他严厉地走到院子中心,身上严肃的气势顿时与方才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