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
王紫看着她,“这些都是今后的事情,现在最首要的,就是去给你讨回个公道,她王辰凭甚么打我的人?”说罢,便是往寺庙走去。
“你这是说我冤枉你们了?”王辰气得笑了,“是我攀高枝?是我不要脸?”
“三女人,请您发言不要这么刺耳,”春水被气得脸都红了,“女人刚才就是裙子不谨慎弄脏了,想着到溪边去洗一洗,这永安王世子被人暗害,奴婢和女人是刚巧碰上的,总不能不管吧?何况现在世子是三女人您救的,我们女人可甚么都没做呢,攀甚么高枝?”
春水仓猝抹了泪水,抬眼看着她,道:“不是,不是的,没有人打奴婢。”
春水的话就这么被热诚地打断了,她昂首看着王辰,内心感到了从所未有的羞愤,她固然是个丫环,但被人打耳光还是头一回,固然身份寒微,但就算是再卑贱的人,也有庄严,何况从她八岁被卖进府里,就一向在王紫身边侍侯,四夫人道子温良,从不会无端吵架下人,王紫就更是待她刻薄,是以被突来其来的打了一耳光,她是愣了一刹时的,等反应过来时,内心的悲忿热诚便是令她感到了庄严的贱踏,她含着泪,悟着脸,强迫着将心中的悲忿压下:“奴婢不敢,但女人并不是三女人所说的那种人。”
“那永安王世子呢?”她走到她的前头,便瞥见她的眼睛哭得通红,而右脸颊也有着被打过的红印,“谁打你了?是永安王世子吗?”她的语气也是从所未有的严厉。
“那永安王世子是不是已经晓得我们是王家的女人了?”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