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们听了,都有些骇怪,而女人们也面面相觑,她们都不舍得四姐姐走,但是要避开风头,避开费事,分开京都确切是没有体例的事情。
女人们也在房里,都看着三夫人和王诗,王紫见王诗这几日面色更显惨白了,晓得宫寒的病症对于她来讲还是个心结。
“承康县虽离京都不远,去一回也不过是大半天,可你要想清楚,你也犹踌躇豫的,你晓得你担忧的是甚么,你要先把题目跟她们讲清楚了,不然如果过后她们才晓得,对你活力是一回事,对诗儿倒是毫无好处的。”老夫人扶着丫头站了起来,道:“你再想想吧,现在有太医开的药,也能够再考虑考虑,不急在一时。你的性子就是慌,甚么都慌,实在慌甚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淹,该如何样,船到桥头天然直。去拜寿是必须的,散散心吧。”
司马嬛嬛听得身上一抖,她征征地站了起来,看着她的母亲,半晌道:“娘,你帮帮我吧,你如故意要送我进宫,我晓得你能做到的,你说得没错,皇上要喜好谁,女儿禁止不了,可女儿喜好皇上,女儿必然要进宫。”
三夫人想了一会儿,方才道:“儿媳不想让诗儿去插手这些宴会,她们的心机,我们也清楚,去到那儿,还不知说些甚么,生出甚么事来呢,儿媳筹算带着诗儿和容儿去承康,她们的外祖母的六十大寿快到了,儿媳筹算在那儿住一段光阴。”
没过几天,皇上给王家女人请太医诊治的事情也传开了,一时候闺阁当中,女人夫人们都群情纷繁,各种项目聘请的贴子也一张张地送到了王家,这些贴子不过就是摸索一下口风,也瞧瞧王诗的脾气模样,当然也有世家对此不屑,不肯与之来往的。
夫人们目光一暗,大夫人倒是嘴角撇了撇,有些不屑,三夫人的娘家周家,在承康县固然是个大户,却不过是整日与银钱打交道、做买卖的买卖人家,何况她娘家大哥的性子说得好听是温厚诚恳之人,说得刺耳就是诸事不管,特别对内宅之事,更是一点心窍都不开,只对买卖兢兢业业的,她的嫂子是个不省油的灯,三叔子性子又耽直,一点好处都没带给过周家,本来都看不眼了,现在王诗又是有宫寒的,她嫂子又岂会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