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她们刚才见过,王荟是以皱眉问道:“你叫我们干甚么?你刚才不是说你的蛐蛐不是壶阳虫王后代的吗?我们不买你的蛐蛐。”本来她觉得这穷老头子是追上来要她们买他的蛐蛐。
老王头顿时内心有些大喜,面上倒是不敢过露,道:“我那老乡说了,起码要一百两……”他这话还式微,王荟和王溪就眼都瞪大了,“一百两?”王荟气道:“一只虫子值一百两?你还说你不是棍骗我呢?”她的确大气。
“哼,甚么承担不了!你们连一百两银子都拿不出来呢,恐吓谁?”那老王头吓极倒是胆往天涯生了,心想这般将话气羞她们,本身趁机跑了再说,人这么多呢,他哪能认错赔罪,就是赔罪,她们也不成能放过本身,“我瞧你们就是装的大师蜜斯儿呢,这身标致的衣服,还指不定是从哪儿偷来的呢?”
王紫气得神采都青了,这的确就是调戏良家妇女,都城脚下,他为了吭人,就敢这么大庭广众之下如许放肆?“你给我罢休!再不罢休,结果你可承担不了!”她沉着声道。
……
王溪便忙安抚她:“这有甚么,大不了就赔他个礼,他是梁国公府的公子,莫非还缺那几两银子?就是要我们再赔他银子,我们赔给他就是了,有多大的数量?”她们都是闺阁女子,觉得那些蛐蛐的代价最多最贵也不过是几十两罢了。
王紫看她一眼,没说同意分歧意,只是眼神清冷地问那老王头道:“那只蛐蛐你卖多少银子?”
“来,来,来,卖蛐蛐喽!”
“哎,女人,三位女人……”俄然有人在背面追上来叫她们,王紫她们转头一看,本来是一个衣衫槛缕的老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