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必然要和我柳若南过不去了?”柳若南阴狠地斥道。
“这么说来,你是到处在为我们柳家着想?”那女子眼中迸射出恶毒的恨意,唇边似有似无地勾起一抹冷意,“不过,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我们柳家的家事就不劳烦你操心了。”
她颤抖着身躯爬到沈修文的身边,用尽最后一丝力量死死地攥住他的手心,泪水如同瀑布滚落下来,她看着面前倒在地上的人儿,他仍然是那么的漂亮,就像第一次瞥见他的那样,温润平淡,却又是那么的浅显结壮,每一个笑容都像是如沐东风般温暖。
“你卑鄙!”沈修文咬着牙,一字一顿地痛斥道。
只见柳梦寒冲着柳若南连连磕下响头,额角已经破了,鲜红的血珠子顺着她的鼻窝流滴下来,
沈修文低头看了看她,心口止不住的疼痛,他伸脱手指,颤抖地挑开粉饰住她半边脸的丝,一张令人过目难忘的斑斓容颜豁然呈现在他的面前。
沈修文见此面貌,不由惊呼道:“向雪,如何会是你?”
柳若南但若未闻,唇边溢出嘲笑,见她已是满头腥红,才淡淡地说道:“我的好mm,这统统的统统当然都是你一小我的错,要不是你,我和少云能落到明天这类境地?瞧你句句都是在替少云说话,如果外人闻声,还觉得我把少云如何样了呢!”
柴房中,一股霉的味道刺鼻熏人,全部屋子暗淡肮脏,另有老鼠出的唧唧叫声。
那丫环必然是受了或人的教唆,用心引他来这里的,只是不管如何,就算是个圈套,他也必然要救出这个不幸的女子。
说着,就要将她从地上扶起来。
“少云,少云,是你吗?”
这柴房并没有人把守,门固然锁着,却另有一扇窗户半开着,如许看来,倒是有些分歧常理。沈修文这时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直接就从窗口翻了出来。
柳若南嘲笑的声音传来:“少云,枉你常日里聪明过人,竟不晓得‘体贴则乱’这四个字,不怕奉告你,在你来之前,我就命人在我这个好mm的身高低了**药,这类迷药,只要你稍稍沾上一点儿,一刻钟后就算你身强体格也抵挡不住这类迷药的引诱。”
沈修文浑身一震,像是有把锋利的冰刀毫不容情地插进他的心窝,拔出来已是鲜血淋淋,痛不欲生。
柳梦寒被他震惊的神情吓住了,过了好一阵子,才微微点了点头。
柳梦寒却含泪摇了点头,“没用的,我中了软筋散,你走吧,不要再来了。”
柳梦寒见状,用尽满身力量爬到他的面前,狠恶颤抖的手指悄悄抚上他的脸畔,眸中含泪,孔殷地唤着他:“云郎,你如何了?”
沈修文不再踌躇,径直上前将她揽在怀中,尽能够地用本身的体温带给她点儿暖和。
但是向雪已经死了,如何会……
她一边叩首一边要求道:“姐姐,统统的错都是我一小我的错,求求你,放过云郎吧,求求你!”
沈修文尽力地想要去看清她,却如何都看不清楚了。
沈修文细细地打量着她,却想着一个是都城柳家的二蜜斯,一个是游离于人间的孤魂野鬼,她们如何会长得如此相像?莫非说向雪就是这柳家的二蜜斯?
沈修文深眸眯了眯,正要带柳梦寒分开,柴房劈面的屋子俄然门开了,随之传来的是一声声清脆的击掌声。
沈修文深吸一口气,先将柳梦寒从窗户渐渐地送出去,本身再从窗户翻出去,统统都安妥后,却未见着带他前来的丫环,沈修文心中的思疑就更加必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