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们三人回到客房,不过半晌,天就完整黑了下来。严东明轻叩门框,叫他们下去用饭。
沈修文应了一声,与瘦子、苗老三慢悠悠地下了楼。
沈修文不由心想:也不晓得殷老爷这朋友有何事需求寻上清风阁阁主求解?看模样,此人应是赶上甚么困难了。
第二天凌晨,沈修文挎上承担,一脸幽怨地下了楼。刘大安见他神情恹恹,凑过来奥秘兮兮地问:“昨晚干吗去了?”
申末(下午5点)已过,镇子上却静无人声,冷僻非常,除了他们一行人,再无别人。
这间草屋里还存有一些干枯的草杆,管事叮咛随行的丫环、小厮将草屋清算清算了一下,把那些柔嫩的草杆垫在地上,从马车里取来褥子铺在上面。
汝宁府是个热烈却又平淡的处所,水榭楼台,青石铺路,清雅当中透着华贵,华贵当中别有一番风味,多是文人雅士流连之地。
话正说着,堆栈门前传来一个粗声粗气的怒骂声:“哼,如果那贼人被我逮住,我狼山飞狐的名号就能立名在外,还会受岳灵派那些小兔崽子的窝囊气!”
狼山飞狐鼻子里哼了哼,“那楚池算个甚么东西!还不是倚仗着岳灵派武林第二大派的威名,如果论单打独斗,指不定还不如我呢!”
传闻崇简王也是极其风雅之士,琴棋书画,无一不精通,吟诗作对,也是很有大师之范。
沈修文微微思考了一下,问道:“那殷老爷的事办好了吗?”
汝宁府是崇简王朱见泽的封地,是英宗天子的第六子,与宪宗天子是一母同胞的亲弟弟,乃是当今皇上的亲皇叔。
而后,管事领着两、三个小厮挨家挨户地去拍门,竟没有一户人家有回应。一贯沉着沉着的殷老爷也有些坐立不安了。
刘大安听到他语气中的不肯定,翻了翻眼皮子道:“莫说是你,我和老三听到殷老爷这么说,也是大吃一惊,那清风阁可不是甚么普通人就能打上交道的。”
沈修文想着定是受了那清风阁阁主的刁难,殷老爷那朋友的拜托估计是办不成了。
这草屋位于镇子北面一片大的空位上,看着有些高耸,殷老爷说,这片空位是供常日晾晒稻谷或是咸菜的处所,如果碰上雷雨天,就将稻谷、咸菜挪到这间草屋里避风遮雨。
那狼山飞狐天然随在他的身侧。他们两人走远过后,刘大安俄然大笑道:“这两人还真是古怪,特别是挥扇子的那人,明显才刚过三月,那扇子挥来挥去也不怕惹上风寒。”
传言,清风阁位于禹县东南的崇山之巅,非常奥秘。 而清风阁阁主不但技艺凡,还能通天文、算运数,对天下之事无一不晓,且非常爱猎奇珍奇宝。
配房里,人都齐了,十几天不见,殷老爷看着有些蕉萃,而管事也是心不在焉,倚在窗棂边苦衷重重的模样。
沈修文站在草屋前,昂首看了看天气,本日碧空万里,朗朗腐败,并未见有何不当之处。
刘大安点点头,又摆布看了一看,才道:“殷老爷说,此地比来不大承平,还是早点出发去都城,明个儿一早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