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宁县到庆县除了山谷这条官道,就是走万林村颠末的那条崖道,沈修文是再清楚不过了,但他还是如此一问,等着曾茅的答复。
瘦子就这么不明以是结健结实挨了一拳,只听他嗷了一声,一个跟头就从土炕上跳了起来,怒道:“秀才,你干甚么?”
沈修文“啊”了一声,若无其事地站起来,皱着眉,脸上暴露体贴和歉意道:“忸捏、忸捏,方才梦靥了。”
曾茅大手一下拍在他的肩头,朗笑道:“也不是特地,今个儿多做了一些,明个儿就省了很多事。”
山涧细雨飘飘,冷风拂面,呼呼风声穿过空旷的山谷,掀起他白袍的衣角。这让沈修文有些飘忽萧索的感受。
当他说完这句话,沈修文清楚瞥见他咽下一口唾沫。沈修文也不挑明,笑着说道:“那我就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