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柳傅命人将古刹修建在坪家村的山头就说得通了。
沈修文眼中微微闪动了一下。
柳若南闻言怔了怔,他如许问是不是信赖本身的话了?
铁剑?
严东明说过,柳傅因为一宗贪污案被英宗天子砍了头。
沈修文没有催促她,而是悄悄地等她往下说。
严东明曾说过,柳家的本籍是宁县。
沈修文敛了敛眉,问道:“那这剑还在山洞里吗?”
父亲是不会骗我的,那会是谁?
柳若南看了看他迷惑的神采,说道:“父亲当时也是非常猜疑,那山洞里底子就没有甚么《长生天书》,费了这么大的劲儿,他的头颅每天都悬在大刀之下,竟然甚么都没有。幸亏当时郕王做了天子,他的命算是保住了。
明显,那道人终究也没能获得《长生天书》,因为《长生天书》在他的手上。
沈修文并不焦急,而是等着她想清楚。
“郕王方才即位,帝位还不安定,就暗中漫衍谎言,说本身在机遇偶合下获得了一把上古神剑,他担当大统是天神的属意,得剑者而得天下!文武百官都不敢再妄言。”
柳若南口中的天国庙自是他们路过宁县坪家村山头的那间诡异的破庙!
她的眸中蒙上了一层水光,“那道人竟然说,如果父亲不按着他的意义来,就让梦寒永久不得超生。父亲这才恍然觉悟,本来统统都是那道人搞的鬼。梦寒底子就不是甚么狐狸精。
竟然是《长生天书》?
柳若南也晓得贰心中所想,咬了咬牙,说道:“那道人想要把你带走,是因为与皇上密会的人是你的母亲,你母亲是玄阴派的人,她没有死。”
没想到,他竟是被父母丢弃的不幸虫。
是啊,或许她真的有甚么苦处。
柳若南轻声叹道:“郕王逼迫太上皇翻开山洞里的密室,但令人出乎料想地是,密室里空空荡荡的,只要一把生锈的铁剑。”
莫非是大明建国天子用过的剑?
不过那都是百姓们没事闲嗑的谈资,并不会为此穷究,大多数人还是以为柳傅是因为贪污被砍了头。
这段旧事,他还是很清楚。
他太惊奇了,但他惊奇的并不是本身的母亲是玄阴派的人,而是宁县突发大水,横生瘟疫,父母双亡,他才和姑姑来到都城过着寄人篱下的日子。
柳若南苦笑道:“或许真是天意,皇上出征得胜,郕王顺理成章即位为帝,皇上从瓦剌返来,局势已去,被尊为‘太上皇’,囚禁在南宫。”
柳若南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敛眸沉默了半晌,仿佛在思考要不要奉告他。
她抬眸深深地凝睇他,轻声道:“是《长生天书》。”
“那最后有找到《长生天书》吗?”沈修文有些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