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酒的后劲可不小,一碗酒下了肚,刚开端没觉着,半晌以后就不对劲了,脑袋一个劲的发蒙,脸上滚烫,站起来歪倾斜斜的走到床边,一头扎床上就睡着了。
吃喝结束,杨爷爷收了帐篷,全都捆绑到马背上,我固然一条胳膊受了伤,可还是自发的爬上了马背,杨爷爷那雷厉流行的脾气,不会喜好婆婆妈妈的人。
杨爷爷一点头道:“焦三媳妇百花香酿的确切不错,老子闭关十年,少喝了很多!”
我听的内心一格登,不由自主的看了眼本身的胳膊,心想这下完了,从昨夜的事情上便能够看得出来,这老头做事非常扯蛋,还要找药材充沛的处所,看模样今后我就成耐久伤员了,不过我也没抱怨他,我晓得,要想学本领,代价是必然要支出的。杨爷爷见我看胳膊,又嘿嘿笑了笑,却没有提昨夜的事情,仿佛不是他将我丢下坑似的,他不提我也不说,以他的脾气,说了估计也是白说,该如何做他还会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