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人实在骨子里还是有点傲气的,并且小时候在山村长大,大小是个孩子王,也非常地痞,她这么一说,我当然不会承认,当下就将脖子一拧道:“这你还真想多了,我刚才在揣摩这是哪儿?我是如何到这里来的?你美是美,可总不能逮到个男人就说对你有非分之想吧?就算大部分男人瞥见你的时候,都会有一些乌七糟八的设法,可你看看我这个模样,动一下浑身都疼,给你是我,你提得起那心吗?”
我莫名其妙被打了一巴掌,心头却生不出火来,只好一捂脸不说话了。却不料我这一不说话,那白衣女子更是活力,我只瞥见她手腕一翻,一把寒光四射的短刀就亮了出来,往我脖子上一架,持续冷声道:“如何不说话,内心是不是在想甚么肮脏事儿?你若敢对我心存非分之想,我当即一刀要了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