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霞给薛愫的手里放了些米。薛愫摊开手心,芙蓉鸟就来啄食,手内心有些痒痒的。看着这只通体红色羽毛的鸟儿,薛愫想,是呢,快过节了,她也该给鸣表哥备一份礼才是。
薛太太应允了。柳氏对薛愫再三谢过了。
见她们两个有说有笑的,这边的流苏和闻莺跟着表情也好了起来。闻莺感觉前阵子她家蜜斯有些不对劲,吓得她找朝霞筹议,两人筹议了半天也没找到对策。也不敢和范氏说,更不敢奉告薛太太。幸亏没出甚么事,总算是安静下来了。这些天她家蜜斯情感倒还好,不鄙见了谁都是笑吟吟的。
薛太太微怔,心想眼下还真没甚么可用之人,柳氏跟了她多年实在是个可靠的。她房里事也很多,只是愫儿可贵向她开口,思前想后的,倒以为柳氏很合适,便承诺她:“好吧,让她跟在你房里吧。如许我也放心些。”
朝霞和青柳两个站在檐下逗弄笼子里的芙蓉鸟。薛愫想,这些天她也够慌乱的,倒是忽视了鸣表哥的一片美意。因而也上来逗弄着鸟儿。
曾谱随便出了两个题,薛恒倒是很快就答上来了,曾鹏还考虑了半天。曾谱非常喜好,摸着薛恒的头说:“孺子可教也!”又叮咛人去他书房将他才得的那盒御墨拿来,赐给了薛恒。
薛愫立马包管道:“苓姐姐的事天然就是我的事。”
“老夫人说十五要去庙里上香还愿,让我也跟去。我本来想和老夫人说带上你的,可又想到你要绣屏风,老夫人必定不承诺。以是就没开口。白水庵里的做的五色馒头好吃,转头我给你带些。”
有了姑母的这个承诺,薛愫便起家了。薛太太又拉她在中间坐下,揽着她的肩膀笑问道:“到底是甚么事,值得你下跪?”
薛太太的生日才过两天,还没歇息过来,就要繁忙了。和鹄大奶奶筹议着要送各处的节礼,办理各处的事物。
薛愫笑道:“那我先谢过了。”
目睹着端五节要到了,又到了家家门前插艾草,戴虎符的时候。
淑苓见她如许,也替薛愫欢畅。
淑苓也笑说:“转头我另有事要费事你,到时候你可别嫌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