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没甚么事就好。如果赶上甚么费事,需求我们曾家出面,我让鹄儿找人给你们家做主。”
薛氏道:“他们家倒是个忠诚的人,男人在帮着这里管庄子上的事。养的两个儿子倒还好,也肯长进。只是出了这件事,闹得如许大的动静。也不知绸缎铺子还要不要他。”
玉针忙说:“不是另有大舅太太么?”
哪知曾鸣也在这里,薛太太有些不测,忙问他:“你放学呢?”
荔枝很苦涩,不过吃多了上火,薛愫也不敢多尝。小丫环捧了铜盆来,薛愫净了手,接着绣将起来。
曾鸣有些手足无措,薛愫缓缓起家来讲道:“姑母勿怪,是我托鸣表哥帮我带件东西出去,他是过来送东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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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太太倒不是真要指责曾鸣,对于这个庶子,她管束得还算峻厉,完整做尽到了一个嫡母应尽的任务,她也不想究查了,只说了句:“别惹你爹爹不欢畅,去吧。”
丁香放下荔枝后也不走,就盯着那纱屏看,一面看一面奖饰:“还真是又标致又高雅。难为薛二蜜斯这一针一线的绣,真费工夫。”
提及薛家的事,薛太太老是滚滚不断。她记起了薛家的小花圃里的有一棵高高的芙蓉树,每到春季花开之日,她都会让丫环爬上树给她摘花。每次都摘两朵,一朵送到母亲那边,让母亲簪在鬓边,一朵插到她阿谁小小的花插里。
薛太太便去看架子上绷着的纱,一面已经绣了两成,另一面还未动。这是件大工程。她也心疼薛愫,怕她累着。
薛愫便搁了针。丁香净了手说要替薛愫剥荔枝,慌得薛愫忙禁止了:“那里敢劳烦丁香姐姐,我本身来就行。”
丁香看了一会子,便回明晖堂了。
薛太太刚从沉心堂返来。玉针忙过来替她打扇。
这日还没做多少,就感觉额头上满是汗,便让个小丫环在前面给她打扇。薛太太那边的丁香送了盘新出的荔枝过来。
“你好好的绣。只是这几天俄然有些热了,谨慎别中了暑。不消太赶了,只要在七月初十前做完就行,上裱也花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