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夫人拉着她的手笑说:“我们刚从抱厦那边过来,他们俩还正筹议着立稿子,只怕还要几天赋气正式上针。对了,你筹办做点甚么送他们家的老夫人?”
“你们听听这丫头说些甚么傻气话,还是一副孩子口气。我看很该跟着你嫂子学学如何当家。孙半子将来是要担当爵位的,将来你就是侯夫人,侯府内院的事迟早要交到你手上,很该都学起来。”
曾鸣笑道:“不过乎是些应景的内容,mm拿主张就成。”
淑苓心想,礼大师一块儿送去就行,为何还要来特地问她,因而含笑道:“身子不大好,还没细想过。”
秦老夫人看了看薛愫,点头道:“忙完这里薛二女人就充足累了,那里再敢劳烦。过阵子再说吧。”
淑苓耳根发红,羞怯的低下了头,喃喃道:“针线上我本就稀少平常,再说现在又来了一个这么善于的mm,我那点本领也拿不脱手,实在是相形见绌。”
自此每天早餐后,薛愫便过抱厦这边来,偶然候曾鸣比她还先到。
秦老夫人凑着看了一眼曾鸣画的画,点头赞道:“我们鸣哥儿部下这几笔划得真好,赶明儿也给我画一幅观音,挂到我那静室里去,好不好?”
屏风的事交给了鹄大奶奶,薛太太实在抽不出身来管此事。
对于如许应景的画对于曾鸣来讲一点难度也没有,再说另有范本,的确是信手拈来。想到这里,曾鸣偏了头问薛愫:“二mm感觉绣这个要绣多久?”
双面绣?鹄大奶奶见过,可却没亲目睹人绣过,听薛愫如许说大为惊奇,心想这个mm还真是了不得,大为赞美:“没想到薛二mm另有如此本领,恰好我能大开眼界。”
鹄大奶奶忙笑说:“苓mm身子娇弱,倒不敢累着她。”
薛愫点头道:“明天是三月二十七,如何也都赶得上,不过屏风若只绣单面的话,另一面就是密密的针脚也欠都雅,要想都雅的话,两面都得绣上,以是要花些工夫。”
薛愫淡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