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太皇太后很奇特她还在用这个字,“这天底下有甚么事是应当的?”
甄灿烂的眉头皱得更深。
“要不然呢?”太皇太后没有起火,语气前所未有的和缓,“无辜的活着,被别人滥杀而无所顾忌,被别人不顾礼义廉耻的为所欲为?”
“即便还是要杀更多的人?”
“灿烂如何没见过,”甄灿烂的眸色复苏极了,“你不就是。”
“坐着说。”太皇太后表示她把椅子挪到床榻边。
“各居其位,各安其事。”
“每当你咳嗽时,你毫无防备,杀你易如变态。”说着,她亮出了明晃晃的弯刀。
“道分歧,不相为谋。”
甄灿烂拧眉,问:“他凭何该死?”
咳嗽止住后,太皇太后气喘着问:“你有何新的筹算?”
“你出去吧。”
太皇太后叹道:“我多但愿你不晓得此事,很多事还是不要晓得的好,晓得的越多,越痛苦。”
“水。”太皇太后指了指她中间的水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