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灿烂一字一顿的问:“莫非娘死得该死?”她涩涩的一笑,自答着,“确切该死,天底下那么多人,她却恰好嫁进甄家。”
甄灿烂震惊道:“但是……”
“哦?”甄太后可不在乎她愿不肯意,只在乎此事可不成靠。
甄灿烂道:“我不认同我爹的说法,但既然我爹感觉他合适,自有我爹的事理。”
她故作不懂的道:“能繁华繁华,何来的断送幸运?”
“不知她想选谁,”甄灿烂试问道:“你以为谁比较合适”
“我直说了您就会支撑?”甄灿烂捏了捏手指,“就能设法顺了我的意?”
甄灿烂看着他,那是一如既往的深沉,看不出他的实在感情。她想了想,诚笃的道:“六殿下华宗平。”
“我爹说华宗平为人轻浮毫无城府,朝堂当中无羽翼,名声近乎扫地,而他又意不在皇权,只在乎款项吃苦自在散慢,说不定他会弃皇权而去游山玩水也不无能够。”甄灿烂缓缓论述道:“何况他被派去守皇陵自醒过,可对天下人说他遭到天子的亲身教诲,已洗心革面改过改过,他又是嫡子,立他为太子,不会显得高耸。”
甄达道:“不必跟我拐弯抹角,直说,你想嫁给谁?”
甄灿烂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