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烂。”
甄灿烂的笑意轻柔,眼眸中满是俊朗的他。他驻步在与她近在天涯处,脸庞倾近,温热的气味缓缓的拂洒而下,很和顺,像微风,竟是醺得她似有几分醉意。
他悄悄的抓住她的手,摸着她软绵手心中的细汗,要将她牵引向床榻。她还在恍忽中,呆呆的站定没有顺着他的力道,他执起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再次牵引,发明她还是纹丝不动。
礼成,只待圆房。
阿苔和阿青率先退下,太子府的仆人和礼部的宫女们只得也跟着退下。
“再来一次。”
他喂她喝了杯水,顺手挂起床幔,鼻间萦回着欢爱过的气味,他镇静而满足的笑了笑。
“急甚么,我忙完自是会去的,太子妃已被我娶进门,还能平空消逝不成?来日方长,不急一时。”华宗平凉凉的道:“退下,别再来扰我。”
甄灿烂清声问:“你们没有提示他?”
她重新闭起眼睛,和顺的依偎着他的胸膛,呼吸混乱,等候接管他的指引。
“你……”华宗平有着被戳穿的恼羞。
“是。”嬷嬷留下两名宫女守在洞房外,便从速回宫照实禀报给太后娘娘。
新建成的大堆栈灯火透明,一百二十八抬嫁奁整整齐齐的摆着。华宗平身穿喜袍拿着长长的嫁奁清单,很镇静的一箱一箱的盘点,一件一件的确认,似担忧有鱼目混珠。百官送的礼金都堆在一处,等他亲身盘点入库。
“快了。”他穿起里衣翻了个身下床,拎起桌上的酒壶灌了几口酒,问:“我给你倒些水喝?”
“……不必姑息我,”说着她环着他的腰,挺身,让相互不留空地,“你纵情就好。”
甄灿烂道:“你们都散去吧。”
“嗯。”
“我很欢愉,自始自终。”他熟稔的深吻着,呢喃道:“我会多尽力让你尽快体味到它能带给你最极致的欢愉。”
嬷嬷急道:“洞房花烛夜让太子妃殿下独守,怕有不当,太子殿下请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