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太后跟着笑笑,莫名的有些豁然,自昨日起悬在心头的担忧终究减轻了些。但是,看着她极其复苏沉着的模样,还不能完整的把担忧放下。过了半晌,她漫不经心的道:“他身上就没有一点是你所喜好的?”
见到甄太后,第一句话便被问道:“昨晚的毒-药,他服下的可还顺利?”此话说得不轻不重,仿佛是甚么也不知情,只在等着听动静。
“很好。”甄太后展颜一笑,道:“要记着,这人间独一可依的就是权力。”
在寝宫的门关上后,华宗平才忍不住问:“如何了?”
“灿烂晓得该如何让他喝下了。”说着,甄灿烂胜券在握的把药瓶放进了衣袖中。
“发明了你对我的爱意?”
甄灿烂模糊一叹,将袖中的药瓶放在桌上,道:“慢性毒-药,每五日服用一瓶,连服三年将毒发身亡,极其痛苦的死去,服用前一年时毫无发觉。”
“嗯,我感受是。”
甄灿烂眨眨眼,谁说不是呢,每次都很精准的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