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柳石整小我顿时变得精力抖擞起来,他扫了床上的吴汐一眼,冲她做了个鬼脸,哼着歌走出了房门。
柳石的神采一下子变得乌青,他低下头,“我不晓得你在说甚么?”
“这那里是睡?我是昏倒了好吗?”吴汐小声的说着,又把他的被子裹得紧了一些。这被子上的味道让她一阵心安,因而,不出多久,她就沉沉的睡去,脸上带着一丝幸运的笑意。
“别动,你脖子上的伤必须顿时措置。”徐行坐在床边,把一个瓷瓶中的红色膏体悄悄的涂在吴汐脖颈的伤痕上。药膏很凉,帮她抵消了那阵火辣辣的疼痛,让吴汐感受很舒畅。
“不不不,你曲解了,我是被……被刘姐给追到这儿的?”她结结巴巴的解释着。
刘姐顺着墙面向前爬着,她身上的皮肉跟着她的行动簌簌的落在地上,化成一滩滩的脓血。吴汐惊骇的看着她,身材像被定住了普通一动也不能动,直到刘姐的头切近了她的脖子,张着暴露粼粼白骨的嘴巴要一口咬上她时她才哇的一声爬到徐行的床上,手脚并用的朝前爬去。但是统统都已经来不及了,刘姐的手指从前面伸过来,紧紧地卡住吴汐的脖子,她的头向前凑了过来,头发垂到了吴汐的脸上,“你晓得被吃掉是甚么滋味吗?”她的声音尖细阴冷,让人如坠冰窟。
“徐行,杜记的老板娘刘姐她死了,是被杜老板杀死了。”吴汐俄然想起了昏倒前她看到的场景,急着把事情的本相奉告徐行。
恍忽间,吴汐瞥见一个男人,他拿着把切肉刀高低挥动着,一刀一刀,血水混着碎肉被溅的飞散开来,糊了他一脸。他抹了一把眼睛,手上的行动仍然没有停下。“咚。”仿佛甚么东西被劈断了,是骨头吗?男人欲再劈一刀下去,但是举得高高的手俄然在半空中愣住了,过了几秒,他收回了一声骇人的叫声,哐啷一声把刀扔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