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煦看着孩子们落荒而逃,不由得发笑,“男孩子嘛,喜好舞枪弄棒也是应当的。再说了,他们迟早要进入朝堂,去帮助他们的大哥。”
于静潇又好气又好笑地拧了他一下,“你另有没有人道,逸儿还没满十一岁呢。”
对于于静潇的嘲弄,莫言只无能笑两声,逃也似的拿着白煦的紫貂大氅退了出去。
白煦点头笑道:“他和织锦的孩子都有两个了,你还不准织锦和他结婚。十年前他固然刺了你一剑,但这气也总该消了吧。”
“那臭小子本年才十六岁,小孩子玩闹的话,你也当真。”于静潇哭笑不得,这男人明天是来跟她算总账的吗?
“休想,休想,休想!我都三十一了,不生了!”
“那是曲解!在他还是婴灵的时候,我们的一句戏言罢了。”于静潇已经欲哭无泪了,随即有些恼羞成怒地咬牙切齿道:“白煦,你今儿返来,就是要惹事儿的是吗?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旧账也要翻出来抖抖。这年还能不能好好过了?”
“提及来,他但是我的拯救仇人。若不是当年他盗出千年玉髓救了我的性命,让我的经络心脉都异于凡人。那十年前董莲阁的那一刀,便也要了我的命了。”于静潇摸了摸本身的胸口,那边仍有一道清楚可见的疤痕。她说着又偷瞧了眼白煦的神采后,才谨慎翼翼地发起:“都这么多年畴昔了,毕竟是一家人。我想着,这眼看着要过年了。不如请他带着妻儿返来,一起团聚团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