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煦?如何是你?”尉迟凌看清对方的样貌后,阴沉的面色不由暴露几分惊奇。但在目光触及白煦身后的床榻上,模糊暴露的那一瀑如云长发,以及那条白净莹润的手臂后,他的神采已阴如阎罗,“你床上的女人是谁?”
于静潇窘了……睡你娘了个大头鬼啊!有你这厮在身边,得心多大才气睡着啊!
她脱得仅剩一件中衣,这个时节半夜的气温还是很低的。在她还将来得及感到冷时,一件带着淡淡檀香与体温的长衫被白煦抛到她的身上。
看到白煦床上的女人并不是她,尉迟凌的面色不由微缓,再不去看那如妖精般斑斓的女子,而是把目光移回到白煦脸上。
正在她严厉怒斥摄政王不要脸时,身边的白煦却说了句更不要脸的话。
颠末这么久的相处,于静潇深知,常常这位腹黑王爷暴露这个神采时,便意味着他的表情阴晴不定,必须谨慎应对才是。
于静潇不由在心底痛骂,这摄政王也太能假公济私了吧!竟然动用军队来搜索一个女人!要不要搞得这么大的场面啊!
小小的配房被兵士们重重包抄,天慈国的摄政王尉迟凌一脸刻毒地踹开房门,他号令统统人原地待命,单身走入房门。
白煦轻揉着于静萧洒落本身膝头的长发,漫不经心肠笑道:“跟团走多么无趣,这类事天然是交给部下人去办。本王记念朵图城内女人的风情,便先一步进城了。”
“王爷,咱这就算过关了是吧?”
于静潇低咒一声,从床上爬起来,以最快的速率扒掉衣服,行动勇敢敏捷毫不踌躇,看得白煦兀自吹了声口哨。
不管是穿越前,还是穿越后,骨灰级宅女的于静潇当然都没有过这方面的经历。先前那段内疚造作的扮相,不过是从之前看过的电视剧里学到的罢了。但是她却不能如许说。
“王爷,你干甚么?”于静潇揉着被揪痛的头皮,不忿地瞪着对方。
两人之间一阵沉默,于静潇这才认识到本身还含混地伏在人家膝盖上,赶快连滚带爬地向一旁退去,却不想头发一紧,竟是白煦卑劣地扯了她的头发一下。
他随即点头道:“既然如此,本王也不打搅四王爷的兴趣了。请明晚到摄政王府上再行话旧吧,也好让本王进些地主之谊。”他说完顿了顿,目光再度滑过伏在白煦膝上的于静潇,“既然四王爷喜好,一会儿本王会派人传话给,这女人就赠给四王爷了,明晚请带她一同来吧。”
于静潇顿了一顿,心底有一缕莫名的情素滑过,但她来不及多想,便将衣服扬手披到了身上。
尉迟凌的目光定格在那女子明丽绝伦的脸上。这女人美得惊心动魄,妖娆艳绝,立时会让人将其与“妖孽”和“祸水”联络在一起,却不是颜如月。
她随后又忍不住连连抱怨,“为了一个他不要的女人!这摄政王至于弄得这么严厉吗?”
就在这时,她发觉白煦暖和枯燥的手握住了本身,耳边传来他的低语,“一会儿共同我演戏。”
跟着那一列列整齐沉重的脚步声逼近,立时便稀有盏火把照亮了院子,映在窗纸上可见内里人影绰绰。
白煦轻笑,“在这风月之地,暖帐香榻以内。尉迟兄,您说会是谁呢?”
院中同时响起一声呼喝。那是一句天慈语,经白煦翻译,于静潇才晓得,外边喊的是,“例行搜索!”
白煦勾唇轻笑,仿佛展开眼睛便看到她这副吃瘪的神采,让他的表情很好。
就如许,她睡也不是,下床也不是。不利孩子于静潇就蜷曲在床角,不幸兮兮地挨到了天明。
正在这时,床上的女子一声嘤咛,支起苗条斑斓的颈子,似猫儿般慵懒地伏到了白煦的膝盖上,媚眼如丝,娇笑吟吟,“王爷,这么晚了,是谁这么不懂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