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药要如何送入延喜宫,还不能让董莲阁发明这是决计为之,就要费些周折了。还好,这皇宫是个有钱能使鬼推磨的处所。只要把经管此事的高低人手办理一遍,便能做个神不知鬼不觉。而于静潇现在最不缺的就是钱了。
在这个期间,贫乏有效的抗生素,一旦人得了肺炎这类传染性疾病,便是极重的病情了。
董莲阁天然不是傻子,她晓得这药是于静潇制的,总要多几分戒心的。在药物送入宫中时,她并没急着让人去取药,而是先察看了几天,肯定宫里的人用药确切有效后,才差人去取。
白煦在等,于静潇则在等着看戏。
在这类压力之下,白煦就算是真的想偏袒,也是包庇不得的了。更何况,这些事本就是他在后边暗中操控,推波助澜的。
这统统虽都在白煦的把握,乃至是算计当中,但他面上仍旧做出仁至义尽的模样。
可就是董向天的这首诗,为董家惹来了没顶之祸。
跟着时候进入十月,气候垂垂转寒,因为本年的气温突然降落,使得都城很多百姓传染了风疾,也就是当代近似上呼吸道传染的病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