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煦缓缓点头,深凝如夜的眸中闪过冰冷的杀机,“朕传闻过羌兰族的事,他们养蛊制毒,本不容于世,但念在他们未曾害过人,以是朕并未曾动过肃除他们的动机。不过他们现在既然自寻死路,毒害到了朕的身上。那天然也是留不得了。”
白煦伸脱手指,悄悄拭去她脸上仍未干去的泪水,幽幽地叹了一声,“你竟如此恨我,怨我。我要如何才气换回你的谅解呢?”
到底要如何,如何才气让她谅解本身?
织锦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白煦说的是于静潇,立时点头道:“是,郡主已经睡了。明天……是她的生辰,但郡主仿佛非常不高兴,喝了很多酒。”
目光滑过中间的书案后,顿了顿,随即她来到案边,铺纸砚墨。
“织锦,是朕。”
自打生辰那日酣醉了一场后,她便不再整日只是作画,除了画画外,她开端把本身关在屋子里玩弄一些瓶瓶罐罐。
借着窗外投出去的月光,白煦看到于静潇正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还未走近,就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