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静潇硬着头皮接着求道:“源锦慧和白莫觞都曾与我有恩,白莫觞虽为废帝,但他的孩子是无辜的。皇上是天下少有的明君,还请皇上放了源锦慧。”
太后浅笑着用帕子拭了拭嘴角,眼神状似不经意地瞥了眼书案上那一小堆珍珠化成的粉末,随即淡然地回身走出了御书房。
“煦儿,何必生这么大的气。不过是一个废帝的废妃,能翻起多大的浪花,放了也就放了。再说,她毕竟是凌逑的公主,顾忌着两国的干系,放了她也不打紧的。何必惹得安慧郡主如此悲伤呢?”
俗话说一孕傻三年,于静潇不晓得本身目前是不是这个状况,不过她确切想不出甚么体例能兵不血刃地救出源锦慧,以是于静潇只能用一个不得以的体例,也是独一可行的体例,那就是去找白煦讨情。
“求皇上开恩,放了源锦慧。”
“安慧郡主,你可想好了,你真的预备用这独一的许愿机遇替源锦慧讨情吗?”
于静潇下认识地抚住本身已经微微隆起的小腹,跪了这么久,她的腰确切已经酸疼的短长,但仍然咬牙对峙道:“受人点滴之恩,当涌泉相报。白莫觞和源锦慧都曾与我有大恩,我天然要替她讨情。”
她本日来御书房看望白煦,刚好传闻于静潇在外边求见,便先行避到了里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