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于静潇出门时,只带了小陆子在身边。
于静潇走出寿康宫时,表情沉闷到了顶点。一时候不想回藏悠阁,便要到御花圃逛逛。
是白煦!
太后和贤妃能借以挑起白煦和白莫觞争端的导火索,只怕除了这大魏的江山,应当另有一个本身……
于静潇此时的表情一反之前的愁眉不展,是莫名地大好,遂打趣道:“将军,似你这般苦等,要比及何时才是绝顶,你们已经在这道宫墙两边隔了二十年,莫非还要再等个二十年吗?公主师父的脾气,我也晓得。你如许被动地等着,她毕竟不会转意转意的。只要突破僵局,你们才气有所停顿。”
于静潇的表情很有些冲动,她看着李牧,俄然有一个大胆的发起,“李将军,不若我们把公主师父也一并带走如何?”
她赶紧把信封拆开,内里是一封信,以及一颗成色绝佳的珍珠。不消一言一语,那份借物寄情的味道,已不言而喻。
太后说到这,伸手拉起于静潇,又拍了拍她的手背,“静潇啊,我们固然职位高贵,但到底还是个妇道人家,凡事仍要以天子为尊。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哀家累了,你且归去吧。待哀家转头寻个好日子,就把你和皇上的事儿办了。”
于静潇已猜到了李牧的来意,便笑着道:“将军又是来看望公主师父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