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在车队最中间的那辆豪华马车中,却有一男一女正在说话。
又是一夜的索求无度以后,于静潇感觉本身身上统统的零件都要散架了,但是让她愁闷的是,身边的男人还是生龙活虎,大有越战越勇的架式。
经历了此次求婚被拒后,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他们仍夜夜宿在一起,二人虽都没有说甚么,也没有再提此事,但相互却晓得,两人之间还是生出了一道几不成见的隔阂。
白煦悄悄地谛视了她很久,双目微眯,渐渐地放开了她。
“归去以后,我会补给你一场婚礼。”
白煦微微皱眉,“你不晓得留下来会很伤害吗?”
车夫们赶着马车来到山脚下,按挨次把车架卸下后,拉着马儿到潭边饮水。
于静潇的神采有一刹时的凝固,回身伏在车窗边,将脸隐在随风舞动的窗帘后,佯做看窗外的景色,不再说话。
白煦捻杯轻笑,“既然如此,那白煦还真有一个战略,现在就说给吴王殿下听听。”
晋国多是草原和丘陵,鲜少有山地和树林,所之火线那座坐落在草原上的不着名的小山,便显得非常刺眼。
一听他提及“娶”这个字,于静潇和白煦的面色同时地沉了一沉。
常常有行走在两国间的商旅被他们洗劫一空,乃至连一些村庄都难逃灾害。魏晋两国边疆的百姓们是以苦不堪言。
“你不想嫁给我?为甚么?”
白煦心底暗叹一声,将目光调向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