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云贵妃一声冷斥,酥胸急剧起伏,明显是气得不轻。
想到这里,于静潇不由开端重新评价这位云贵妃。能在这皇宫中花花样的,都是玩弄诡计狡计的妙手,更遑论是登顶权力最岑岭的后宫第一人。
谁知天子冷冷的睨了她一眼,“如何?你这丫头在质疑朕的惩罚?”
于静潇偷偷的抬眼观瞧,恰瞥见云贵妃低垂的面孔上闪过一丝怨怼。不由暗中嘀咕,莫非……这云贵妃对那位先皇后并不似大要上的那般敬佩崇拜?
这位冰脸君王转头望向下边跪着的二女,“爱妃有孕在身,又办理六宫事件,已是万分辛苦。这奴婢不懂事,杖毙了便是,何必为她们劳了心神,如果损及胎气便得不偿失了。”
不待云贵妃的双膝触地,白赫已托住她的双臂将其扶起,又低声安抚了她几句。
半晌以后,秋霜应召进殿,看到跪在地上的柳英和她面前折断的听筒时,已明白了个大抵,但她毕竟是个见过世面的老宫女了,还不至于像柳英那么不济,被人一诈,便通盘托出。
于静潇一不做二不休,也扑身跪地,声音尽是委曲,“求皇上和娘娘为奴婢做主。”
“不是你整日抱怨说,于静潇小人得志,一个刑宫出来的卑贱丫头,竟到乾福宫作威作福,受得报酬比本身这主管宫女都高!”
在于静潇悄悄对比白莫觞和白煦的不应时,白莫觞已几步上前,给天子和云贵妃见礼后,才转头看向跪鄙人首的几人。
秋霜低头,“奴婢惶恐,请娘娘明示。”
“你放屁!我向来没有说过这些话!倒是你,总暗自嘲笑于静潇貌丑无颜,竟能得四皇子的照拂!你觉得别人不晓得你的鬼心机,每次四皇子来,你都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如果不是本身当值,也硬要我替你调班……”
于静潇心下震惊,她不过是想给这二人一点经验,并不想要了她们的性命。目睹事情生长至此,也于心不忍,便出口替她二人讨情。
柳英见秋霜一副置身事外的架式,不由慌了心神,“秋霜姐,你说甚么呢?不是你让我弄断‘闻龙听’,谗谄于静潇的吗?”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柳英叩首如捣蒜,现在已完整方寸大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