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奴婢做的胎心听筒。用它能听到胎儿的心跳。”于静潇将手里的东西举高,便利世人细看。
李太医抢上前跪在云贵妃面前,老泪纵横,“老臣本日多有失态。现已无颜面觍居院判之位,请娘娘革去老臣职务,准老臣告老回籍。”
“是甚么事,惹爱妃如此欢畅?说来与朕听听,让朕也跟着欢畅欢畅!”
一个老太医,伏在娘娘肚子上听胎心,这成何体统!
堂堂的一国之君,弯身在本身妃子的肚子旁听胎心,其场景非常风趣,只是殿内却无一人敢笑。
李太医刚才的话一出口,便已悔怨,不待白煦的话说完,便已诚惶诚恐地跪倒请罪,“老臣胡涂,竟冲犯凤驾,请娘娘惩罚。”
“听到了。确切是孩子的心跳,比成人快了很多。”这位冰脸君王可贵地暴露畅怀的笑容,“这物件是谁做出来的?有赏!”
李太医嗤鼻轻笑,非常不觉得然,“老夫当你拿的是甚么宝贝。本来不过是根木棍。查听胎儿的心跳,这前人不是没有尝试过,却从未胜利。你单凭这么个木棍就想听到龙胎的心音,真是好笑至极!”
在场的世人里,最惊奇的莫过于李太医,此时现在他再也坐不住了,“甚么!让老夫也听听!”
于静潇弯低身材,恭恭敬敬地将手中的听筒高举过甚,“奴婢大胆,请陛下亲身试听。”
贤妃见天子盯着于静潇看,便出言道:“陛下,这个小丫头就是当初为臣妾接生的人。当时臣妾累极昏睡,不想那几个产婆争功心切,竟诽谤了这丫头,害她到刑宫中待了一个月。”
李太医此话一出,世人顿感惊诧。
“嗯,朕想起来了。这丫头年纪悄悄的,却荣辱不惊,这份淡薄的心性比甚么都可贵。”白赫负手看着于静潇,点头浅笑,“朕赏你些甚么好呢?”
云贵妃不由皱了皱眉,初次对这个奉侍本身多年的老太医心生不满。
“哦?给龙胎请脉?朕还是初次传闻。”天子也颇感别致,“让朕看看,这脉是如何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