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走吧。我看那镇关西不是善类,只怕今后还要难堪你。我俩帮得了你一时,帮不了你一世。这些银子应当够你分开这里的了。将来找户好人家,别再做这抛头露面的活计了。”
于静潇暗自咋舌,遂想起了隔壁的白煦,“小二哥,你告诉隔壁那位相公了吗?”
于静潇嘀咕了一句,持续沐浴。待她出来时,绣娘已合衣侧卧在床上,闭目睡了。
“只看你不时将那假银票带在身边,便知你动机不良。”白煦似笑非笑地斜睨着她,“你给本王起得这个化名,西门大官人,是否有些典故呢?”
于静潇这才想起,在本身沐浴时,白煦确切来过,想不到竟是为那绣娘而来的。
于静潇点头,“绣娘,你不消拘束,今晚我俩就一起在床上挤挤吧。”
“胡匪?”
她有些烦躁地揉烂了白煦留下的纸条,却见小二还直愣愣地杵在本身跟前。
于静潇顿时一个头,两个大。她又劝了几句,但是对方情意已决,是铁了心肠要跟着她走。于静潇无法,唯有让她跟着一并回了堆栈。
在店小二满怀惭愧地碎碎念时,于静潇已借着走廊的灯火大略看了一下白煦留给本身的信。
小二难堪地一叹,“不是。是镇外的胡匪又来了。”
绣娘木讷地点头应了。
“哦,是西门大官人。”
绣娘的脸腾地红到了耳根,声音低弱蚊鸣地应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