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榕顿了顿,也不与她辩白,又重新落座回位子上,只是他的脸上,已挂了属于胜利者的浅笑。
正在这时,一只手俄然横插出去,恰好挡住了戚榕摸向于静潇脸颊的行动。
现在四局已过,二人打了个平局。
“多谢戚名医美意,可惜我自幼便是福薄之人,您的发起,我实在无福消受。”于静潇强忍住摘了鞋子轮到对方脸上的打动,反唇相讥道:“以戚大夫如此风月清闲的人物,能安然做这妇产科的活计,实在是让人刮目相看,可谓妇女之友啊!”
“生得是一个安康的男孩,已经剪断了脐带,现在就等胎盘娩出了。”
这厮既然敢定下如许的赌注。那本身就给他看看这张丑脸。保准吓得他屁滚尿流,看他还敢不敢赢!
瞥见白煦眼底闪过的警告时,戚榕暴露一抹异色,随即耐人寻味地轻笑一声,又明目张胆地用折扇掩了嘴向于静低声说了句话,然后便丢下目瞪口呆的于静潇返回了医棚。
戚榕轻笑一声,一双贼眼在她身上打了个转,状似奥秘地用折扇掩住了嘴,向着于静潇低声道:“戚榕故意怜香惜玉。于太医一介弱质纤纤的女流,实不宜做这劳心劳力,抛头露面的事情。不如……嫁入我戚家,自此红袖添香,夫唱妇随,岂不美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