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玄色的人影如鬼怪般从上方的树枝蓦地来临,不偏不倚,恰好落到于静潇身边。
她惊奇归惊奇,但眼下的景象倒是不容她多想。从手腕上的剧痛感来看,只怕本身的手骨不是被这田渊卸脱臼了,就是被拧断了。
于静潇的话再明白不过了。如果吴王瞧上她,归入王府,以她的边幅,定然会独得荣宠。今后吴王即位,凭她的身份职位,封妃立后也并非不成能。
于静潇想不到田渊会如此固执平静,不由有些着慌,手腕微动,威胁性地将匕首刺入他的皮肉。
固然本身出师未捷,二度被制。但晓得田渊是使计诈她,白煦并没有身后,她还是松了一口气。
他冷厉的眼风摆布扫过,被于静潇面貌震慑住的黑衣人们当即纷繁回神,收敛了目光,不敢再去看她那颇具杀伤力的容颜。
田渊却环住了手臂,“公主请便。”
如果本身获咎了她,她在吴王那吹吹枕边风,只怕本身不会有好果子吃。
“公然是位世所罕见的绝色美人。”男人在初初的冷傲过后,很快规复了常态。
闪动的火把照亮了黑夜中的树林,也照亮了斑斓得如同妖精的女子。
于静潇没空讳饰,便由着他们偷瞧,随即震惊得石化。她厚着脸皮端出公主的架式,向那男人问道:“我们明人不说暗话,本宫既已落到你们手里,委实无话可说。但还请奉告,你们受何人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