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中一个用贼溜溜的目光高低打量了一下狼狈不堪的于静潇后,尖声细气地调笑道:“呦!你别看这丫头的脸长得不如何地。这身材倒是不错!”
虽说对方是一副调侃的口气,但于静潇也不敢出言顶撞,唯有忍气吞声道:“回春英姐的话,奴婢出去已有五天了。”
于静潇至心实意地跟弄竹道过谢,拿着那硬邦邦的窝窝头,单独到角落里吃。
“抱愧,我去饭厅的时候也晚了,只给你留下了一个窝窝头。”弄竹歉然地说着,将包在手绢中的饽饽递过来。
“五天了。”春英姐一边打量着于静潇,一边绕着她走了一圈,“时候也不短了,如何还不懂这里的端方呢?”
春英姐的手腕还是很有效力的,上午还在捶打衣服的于静潇,下午便被派去刷马桶了……
于静潇严峻地搓了搓手,“您的意义奴婢懂的,只是,目前手头确切没钱。”
于静潇内心有气,用心将刷马桶的脏水向那边泼去,顿时惹得众寺人连声叫骂。
于静潇见踢盆的恰是人们口中的春英姐,立即停动手中的活站起,“春英姐。”
第七章 欺辱
咬着难以下咽的饽饽,于静潇的眼泪止不住簇簇落下。她死而复活时没有哭,被恶婆婆追打时没有哭,给人诬告受罚时没有哭,可当她单独啃着窝窝头时,她哭了。
弄竹还要再说,却被于静潇推了归去,“放心,我命大的很,不怕!”
这一天,于静潇正挥汗如雨地与那堆积如山的脏衣服斗争。俄然有人踢了踢她洗衣的木盆。她惊诧昂首,踢盆的是一名年近四十的老宫女。
春英姐冷哼一声,“不。我看你不懂。不过没有干系,很快你就会懂了。”说完,嘲笑着回身走了。
“补上?”春英姐好笑地掀了掀精描细画过的眉毛,双手掐住微微发福的腰身,“你是真不懂啊?还是假不懂啊?”
真的好想他们……于静潇泄愤般地又咬了一口饽饽,更驰念那被她嫌弃过的便利面……
……
于静潇觉得本身的费事已经够多的了。不想,在进入刑宫中的第五日,真正的费事才找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