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白莫觞报告七皇子的近况,于静潇幽幽叹了一声。
这是于静潇自那一晚后,初次见到他,一时候也说不清心底的感受,只能淡淡地回了一句,“劳六殿下挂记了。”
跟着云贵妃的叮咛,世人便各自散去。
白赫派了一名钦差大臣全权查察邵家以及庄妃的罪过。这位大臣在白煦的暗中唆使和属意下,将邵家的一些陈年旧账全都翻了出来。新账旧账一起算,笼统列出了十六条罪行,桩桩件件皆是灭门的大罪!
于静潇被“朋友”二字噎住了,非常难堪地咬了咬唇,唯有张嘴去喝。
人病了,不免有些心焦。于静潇眼看着白煦在本身沉痾卧床时拜别,心底俄然出现缕缕酸涩与委曲,但她毕竟挽留他不得,只能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消逝在门口。随后,本身便再次堕入沉沉的黑暗中……
随后,于静潇只觉唇上微微一凉,有柔嫩潮湿的东西拂过,接着便是一下锐痛,淡淡的腥甜立即在口中伸展开来,嘴唇似已被咬破。
白莫觞思及本身阿谁文文弱弱的弟弟,眼中也划过一抹不忍,“对于七弟,我多少派人探听过一些。庄妃的事发以后,父皇曾命人替他们做了滴血验亲,证明七弟确是皇家血脉,便也没有迁怒于他。只是庄妃和邵家出了那样的事,对七弟的打击失实不小。”
白莫觞的目光落在她略略红肿的唇瓣上,汤勺也不自发地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