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血蜈蚣应是野生毒养出的,如何会平白无端地呈现在那信封里?”戚榕此时已蹲下研讨地上的蜈蚣,他说到这里顿了顿,迷惑地看向于静潇,“莫非是太医获咎了甚么长于使毒的人?”
于静潇心道,应当不是弄错了房间,而是她的房间被云帝派来的卫兵监督得过分周到,对方无处动手罢了。
于静潇顿时跌碎了眼镜,“你们也太狠了吧!戚大夫还没娶妻生子,你们就要把他……”
戚榕却面有愧色,“若不是我未经查抄,就随随便便把函件拿给太医,也不会产生如许的事。”
戚榕谙练地取出银针,沾了一些透明的药液后,在于静潇手掌的伤处四周约两寸的范围内扎了十几个针眼。
戚榕目睹织锦暴露残暴的神采,吓得赶紧摆手,“打趣,打趣,戚某不过是跟太医开个打趣!”
于静潇也心不足悸地看着地上的死蜈蚣,后怕地摸摸胸脯,“还好有戚大夫在。”
这时于静潇捂动手低吟出声,世人方才晓得她被蜈蚣咬伤了。戚榕离她比来,在瞥见那只小蜈蚣时,他已经色变,立即俯身过来检察她的伤口。
在她兀自低咒时,戚榕已经拉过她的手低头吸吮伤处的毒液。此时现在,莫言和织锦也顾不上甚么男女授不受,亲不亲的了,只能一脸严峻地看着戚榕替于静潇吸出毒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