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谁四王爷白煦,就是你生辰那一晚,梦中喊出的人吧?他跟你是甚么干系?”
楚夜枭见她点头记下,便掉转了身形,筹办穿窗拜别,却忽听于静潇高耸地问了一句。
于静潇怔怔地看着那张舆图,以及角落处以工致的小楷明白地标识出的“珏龙”二字后。
白煦画得一手标致的水墨丹青,虽是誊描,但跟于静潇背上闪现出来的图案不差一分一毫。
他并未答话,只是在不竭远去时,嘀咕出了一句谩骂。
一想到这个能够,她便忍不住浑身颤栗。
于静潇冷静的听着,一时候也说不清心底的感受。固然白煦没有挑明,但相互已心知肚明,于静潇的实在身份,必是前朝的皇族后嗣,乃至应当是嫡派的子孙!
以是他们虽晓得这是一副海岛的舆图,又认得清岛上的明细,却不晓得这个海岛的详细位置。
于静潇耳背地听到那句渐去渐远的谩骂,忍不住将头埋入枕头,暗笑了很久,终究睡去时,唇角还带着淡淡的笑意。
晌中午,卖力服侍楚夜枭饮食起居的一名下人来报,说楚夜枭不见了。于静潇早已晓得他分开的事,并未说甚么,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
“他对我来讲,是这世上最首要的一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