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贵能舒舒畅服地洗一遍热水澡,于静潇舍不得出来,又泡了快一个时候后,才意犹未尽地爬出来。
这一下倒是把村长吓了一跳。
她刚脱得赤条条钻进水中,房门就被人推开了,于静潇吓得立即缩到桶子里,大声问了一句,“谁?”
这真是天理昭彰,报应不爽。她设想别人那么多回,现在也轮到本身吃瘪一次了。
于静潇的面色已经涨得姹紫嫣红,“我不……”
白煦客气谦善了一番,遂打趣地对于静潇说道:“看来你这洞房花烛夜没过够,为夫需再接再厉啊。”
于静潇这才渐渐坐起家。
她的话还未说完,便被白煦密意款款地打断,“你穿嫁衣很都雅。”
眼瞅着太阳已经擦西,过不了多久便要入夜,再不抓紧时候让村民撤离,就要来不及了。
“算了,算了,都畴昔了。你既已嫁为人妇,那今后这些害人的活动天然也是做不了了。今后今后,你好自为之吧。”
于静潇左思右想,唯有先穿上那套嫁衣,溜到院子里取回晾晒的衣服,再返来换掉。
白煦脸不红,心不跳地拉起已经石化了的于静潇的手,“抱愧,让各位见笑了。她是我刚过门的媳妇。此次随我外出经商,女装打扮多有不便,这才乔装成了男人。”
眼瞅着两人都老迈不小了,两家这才挑了个谷旦把婚礼给办了。
于静潇心知他是有事要办,既然人家不肯意说,她也懒得诘问,兀自蜷在被窝里直睡到了日上三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