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手一颤,然后揭开我身上的衣裳,看到我肚子上,一边一道血淋淋的五道口儿。
那小鬼便紧逼着往前走了一点。
那块玉潮湿光滑,只是握在手中,感受凉凉的。
小孩惨白脸脸颊上没有一丝赤色,双眼黑洞洞的,看不到眼白,而他青玄色的黑眼圈,又大又深。可他的嘴唇倒是嫣红一片,就像被人涂了新奇的血液在上面一样。
因为早就晓得我这个孩子不能去病院里生,以是妈妈早早就在学习如何接生,她乃至还找了之前的老产婆专门学习。
刚才又惊又怕,把我吓得够呛。
我朝他微微一笑,说:“姐姐不怕,有锦泞在,姐姐甚么都不怕了。”
心中疑虑重重,但我并有说出来。
我忍着痛,说:“就是被那小鬼抓伤的,如果不是被抓伤,我又如何会现在就出产。”强撑着说完这句话,疼痛便再也忍不住了。
仿佛想将我灵魂里的东西些东西,连着孩子一起从身材里撕扯出来普通。
她碰到我肚子上的伤口,我顿时疼得哼了一志的。
现在我要坐回床上,好好歇息一下。
我一看他要翻开窗户,便惊得大呼一声:“别开窗。”
妈妈此时也在帮我顺肚子。
锦泞也在一旁紧紧握住我的手,担忧地给我擦汗:“姐姐,你别怕,锦泞会庇护你的,姐姐不要怕!”
我抓着那东西的脑袋,并没有直接扔开,因为我晓得,如果让它持续呆在这房间里,它必然不会就如许等闲放过我,必然会对我再次策动进犯。
果不其然,只鄙人一秒,便只听‘哗啦’一阵脆响,落地玻璃窗全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