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要点头:“不碍事。”
青要微浅笑着,没有说话,只是将我抱得更紧,下巴枕在我的锁骨上,有一点疼,但是感受却很实在。
在我们的私家包厢里,我把舒畅地石榻让给了青要,他趴在榻上,我坐在一旁,给他洗长长的头发。
“对不起!”仓猝报歉。
捂住嘴,脸上刹时烧起来,目光移向别处,不敢再看他一眼。
我从椅子上跳下来,绕到他身后,把他从椅子上推起来,行动卤莽地扯开他的衣裳,检察他的后背。
本来应当在他胸腔里跳动的心脏,在我的肚子里。
“我说你有,你就有!”说完,他的手移到我的下巴,牢固住我的脑袋,然后重重地吻了下来。
他的大手非常有力,搂在我的腰上,让我转动不得,另有……他离我这么近,他好闻气味变得非常霸道,将我覆挡住,一时候,我几近要健忘呼吸!
这些伤,看着像是被人从内里击打的。
“你不晓得他去哪儿了吗?”
这是甚么破来由!
青要松开我,让我能稳稳地坐在他怀里,只听他持续说:“你刚才太自责了,我背上的伤跟你无关,你不消一向报歉。”
“哦,呵呵,我也不晓得他去那里了。”女门生跟我打哈哈,还想回身跑。
“那是青要!”我大步朝光的方向飞奔畴昔。
我紧紧抱住他搂在我腰上的手。
青要慢条斯理地拉过衣裳,想要遮住腹部的陈迹:“只是一些皮外伤,不碍事的。”
“你不是黉舍里的女门生吗?如何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