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子吵着要看墓内里拿出来的东西,传闻只要一把玉梳和一面铜镜,沮丧地说:“就两样小玩艺儿,值几个钱?如果我出来了,能把青铜棺抬出来给卖了,准发财。”
瘦子惊奇地说:“有料啊,甚么环境?”
二狗说:“合江亭地区这么大,我师父在这小院里做了个樊笼,花十年时候守株待兔,你们是不是感觉特不靠谱?”
二狗说:“刘火玄从小就被我师祖收养,十年前他还没从戎,摸金寻龙这一行,端方多,所谓井水不犯河水,我们明面上帮人看风水,实在做的是盗墓的犯禁活动,平时决不会与官府中人打交道。但是刘火玄却在长沙军病院熟谙了一护士,这护士父亲是军区的某位大姥,当时两边职位差异,长辈亲朋都分歧意他们两个来往,哪知两小我竟然不管不顾,同护士私奔到了成都,就在这里住了下来。”
我伸筷子敲了一下他的头,说:“你懂甚么,抬个棺材在街上叫卖,谁敢收啊?老话说,黄金有价玉无价,别藐视一把小小的梳子,没有三万五万,我还不脱手呢。这回差点连命都给丢了,孙老头还沦陷在那边呢,你小子倒好,还嘴贱。”
瘦子耸了耸肩,说:“这么好玩的事,如何能少得了我?不过接下来,我们如何办?”
说时迟当时快,下边不远处公然传来一片噪杂的喊声:“抓住他们,盗墓违法,不要让他们走喽。”
“钱他们过几天会送过来,包含二狗师父的,一分不会少。不过说让我们重视保密,并随时听候调遣,其他时候,该干吗就干吗去。对了,枪械他们也会过来一并收缴。”
瘦子不干了,说:“他们说停就停呀,钱都没付呢。”
瘦子点点头,说:“我也正迷惑呢,你师父如何能鉴定那东西就会来这里?找旅店留宿的话也得货比三家,人家9574目标又没预定,如何就能算准她必然会来这里?”
我拍拍他的肩膀,说:“二狗,我也不会这么等闲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