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喊着“我还小,不能死,我不能死,师父,我底子没有甚么病,也没有甚么难受的感受,不成能平白无端的死了,必然是弄错了。”
“打麦场?打麦场里的那具尸身,不是我的,是胡如烟给我变的替人。”
大黄的身子抖了一下,嘴里收回呜呜的狗哭声,苦楚而悲呛,本来我最怕听到的狗哭,现在已经不再惊骇,实在没有甚么比死更可骇,我已经走上了这条道,还在乎甚么狗哭。我抱着大黄,在那边一个劲的哭,想把内心的委曲都哭出来,这时大黄俄然警悟起来,嘴里收回呜呜的嗥叫声,接着挣开我的胳膊,身子朝着地盘庙的方向,身上的毛都炸起来了,这清楚是碰到伤害,而收回的警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