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容歌在定下这个打算的时候,早就已经派人去奉告玉凤歌,让玉凤歌找个来由将太子太傅偷偷地送出都城,送到并州来。
“给我站起来,你这个模样像甚么模样,你还是我薛潘的儿子吗。薛弘,你给老子我站着,好好地站起来,就算是死,也给老子争口气,像小我一样去死,而不是像一条狗一样地摇尾乞怜。”薛太师一把揪起薛弘的衣领,让他站好,擦了眼泪。
“爹,爹――”薛弘怕惧地扯着薛太师的衣袖。
“另有,你恐怕见最后一面也来不及了,这个时候,你娘恐怕已经死在我师妹若水的剑下了。”
公然,玉凤歌得了玉容歌的飞鸽传书后,以太子太傅大哥体弱为来由,劝戒四皇子左煜这个时候不宜大开杀戒,而是应当用怀柔的体例,免得激起民愤,那四皇子左煜考虑到太子太傅跟玉凤歌,也就是姬流觞畴昔另有点友情,便看在需求用得上玉凤歌这枚棋子的份上,承诺放了太子太傅一家人一条活路,只是四皇子要求的是将他们一家长幼发配关外,放逐三千里。然他们一大师子最后出发去关外的时候,玉凤歌却派人偷偷动了手脚,将他们一家长幼转而送进了并州的古宁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