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赵侧妃空有一腔贪欲,却始终得不到她娘亲的嫁奁,这个执念估计已经在她内心扎根很多年了吧!赵侧妃也是个能忍的主,难怪安陵王府这么多姨娘,却只要她一个侧妃。
但是玉嬷嬷却曲解了安陵木槿的意义,满脸都写满了担忧,说:“郡主,你可不能去做分歧适你身份的事情啊!不然公主会见怪我的。”
本来如此!安陵木槿恍然大悟,这才是赵侧妃阿谁女人无能出的事情,以是说是赵侧妃一向思疑她娘亲荣槿长公主的嫁奁在荣槿园,才打着为她着想的借口,次次派人来荣槿园找她娘亲的嫁奁吗?
思及此,安陵木槿附在玉嬷嬷耳边,悄声和她说:“嬷嬷,当初娘亲嫁过来时的嫁奁到底是如何埋没起来的?详细位置您晓得吗?”
萧清逸的才气她还是信赖的,等她从禹霞山采完药返来以后就去找他拿轮椅,如许玉嬷嬷的行动就能轻松很多了。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玉嬷嬷低垂了目光,明显是一件值得欢畅的事情,可她的语气却较着有些对付,仿佛不但愿安陵木槿规复面貌。
获得了安陵木槿的包管,玉嬷嬷让安陵木槿附耳过来,语气从未有过的严厉,缓缓道:“郡主,赵侧妃阿谁女人不但蛇蝎心肠,还非常贪婪,她次次来荣槿园肇事,就是一向想要获得当初公主嫁进安陵王府时那丰富的嫁奁,可公主的嫁奁没有进安陵王府的藏宝库,除了公主本人以外,再无第二人能知其地点。”
冥尘面露难堪,眸子低垂着,手脚都不晓得该往那里放,那是他做暗卫以来最失利的一次经历了,现在重新被人提起,他的确有一种想要去撞墙的打动。
送走玉嬷嬷后,安陵木槿又重新躺回了床上,她现在就只能坐等着早晨的到来,好趁着夜色偷偷溜出去,随便找一家堆栈歇息一下,第二天凌晨上禹霞山采药。
“郡主,接下来我要奉告你的这个事情是赵侧妃穷极半生都想晓得的事情,以是必然要慎之又慎,你的阿谁暗卫能够信赖吗?”玉嬷嬷还是有些不放心,再三确认是否安然。
“嬷嬷想到那里去了?只是小王叔心疼我,给我请了个神医治疗我的脸,我和他约好了明日见面,嬷嬷不高兴我能规复面貌吗?”安陵木槿拍了拍玉嬷嬷的肩,耐烦地解释道。
直到夜幕来临,安陵木槿都没有勇气翻开那封信,算了!今后有的是机遇看,安陵木槿安抚着本身的内心,起家筹办偷溜出安陵王府的行动。
很好!安陵木槿嘴角微微勾起,本来赵侧妃也有软肋了,只要人有软肋,就不惊骇对于不了她,只是当初娘亲留下来的嫁奁如何就在一夕之间消逝了呢?
“对了嬷嬷!”安陵木槿偶然看到了被粉碎的荣槿园,微微蹙了蹙眉,还是决定问问赵侧妃为甚么老是和荣槿园过不去,道:“不是传闻荣槿园里有被我吓死的冤魂吗?赵侧妃为甚么还要三番五次的过来找费事?”
为了获得玉嬷嬷的信赖,安陵木槿无法撒了个小谎,说:“嬷嬷放心,冥尘能够信赖,他是小王叔特地派来庇护我的,并且我信赖他有分寸。”
玉嬷嬷将信封亲手交到安陵木槿手中,说:“公主的嫁奁就连我也不晓得在那里,但是公主临走之前特地将这个交给我,说是等郡主有一天能独当一面了,就讲这个交给郡主,郡主天然能明白她是甚么意义。”
“郡主,冒昧的问一句,你既然没有一点儿内力,为甚么每次都能找到我的详细位置呢?”冥尘挠了挠后脑,悻悻地问道。
“啊?”安陵木槿将飘远的思路拉返来,浅笑着答复:“就是昨日见到小王叔高兴罢了。”她现在还不能奉告玉嬷嬷她的打算,等机会到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