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眼看向清流,“既然教使大人这么想让你服侍,那你就好好服侍他吧,必然要好、好、伺、候!”
“两位教使大人,部属,为两位筹办了酒,稍后部属会让人送来浴汤,部属辞职,教使大人有甚么事,随时叮咛部属。”清流但是个明白人,看这个两人的模样,多数是闹冲突了,毕竟皈依圣教在中原的权势,有八成都是欢馆,这教使大人断袖,也情有可原,送出来的酒中可下了激烈的cuiqing药,两位教使大人不必谢部属,这都是部属应当做的!
不就是一杯酒嘛!历北寒摇点头,小孩子真费事,不喝就不喝,他拿起酒壶,凑到楚明面前,不怀美意的道:“你这么吝啬,还做教主,呐,看到了,整壶都在这儿了,来,都喝了吧!”
楚明瞪他一眼,谁要他说他都雅,只是这么说,他也不活力。
清流垂首扭捏着,“部属、部属自知肮脏之体,不得近教使大人之身,教使大人还是、还是……”
历北寒又道:“不过――啧啧,小倌就是小倌,看着比白云楼的女人另有味道,你别那么吝啬嘛,归正这部属不会说话,惹你活力,让给我一夜,就当感谢我照顾你这么多天了。”
服侍的真殷勤,连浴汤筹办好了,历北寒放下倒空了的酒壶,将人抱起来,“看看你,喝得浑身都是,该洗洗了。”
这有甚么敢不敢的?历北寒真是头痛得很,打眼一看,本来他是被楚明的眼神给吓得,楚明真是够了,本身不晓得享用,还要坏他的功德,他一把扳过楚明的脑袋,道:“你不要怕他,清流,你如果然不敢,就让你们的头牌来服侍服侍我,可好?”
他长叹一声摇点头,又夹起一块肉,“好了好了,别气了,我不要就是了,来吃肉肉,长高高。”
好些天没好好吃用饭了,历北寒明天,是认当真真地在喂他用饭,没有耍他,也没有胡说八道,还真是可贵。
那最后四个字,他说得但是一个咬牙切齿,听得清流都不敢回话了,只敢缩缩脖子,盯着本身的手,历北寒也被他吓到了,对清流道:“额……要不,你先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