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她又道:“或者我这么奉告你吧。我晓得我会掉入荷花池,并非我不谨慎坠入,而是你们从中作梗,你们本想残害我,独吞沈家的产业。只可惜,恰好天不遂人愿,我不但安然无事,并且还完整的改头换面了。”
但是?手还没沾到沈云溪的脸,却被她一把扣住。
旋即,一转话锋,道:“刚才你跟她废话那么多干甚么?她早都看我们不扎眼了,多说偶然。”然后转头对沈云溪诘责道:“沈云溪,我晓得你不会向瑞王讨情,你之前那么说,不过是在爹面前说些好听的罢了。是不是?”
她们如何也没有想到沈云溪竟会说出这一番话来,更首要的是,她句句都直戳她们心底最实在的设法!
沈夫人迟疑在原地,面上虽仍旧带着那抹轻视的笑,可心中却因沈云溪这随便的行动所彰显出的威慑力,蓦地涌起一抹沁凉的寒意。
她虽对此甚为费解,但她将仍然将方才那一番谈吐几次考虑,并没发明有何不当之处,心下终才安宁了些。只,沉着的站在那儿,俯看着沈云溪,她倒要听听她另有何说辞。
沈云悠虽也被沈云溪强大的气势怔了怔,但她却没有沈夫人那么多顾忌,稳放心神后对沈云溪不耐烦的道:“有甚么话就从速说,何必卖关子!”
沈夫人和沈云悠神采比纸还要惨白,不成置信的面面相觑。
但是?跪在地上的沈云悠却并不安宁,她气极的豁然从地上站起,许是跪得太久的原因,起家时她小小的闲逛了下,幸得沈夫人及时扶住了她,却免不了对她一阵怒斥:“你站起来干甚么?还不从速跪归去!”
她面上虽笑着,却莫名的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凉意。
沈云溪微低下头,唇角噙笑,文雅的端起茶杯,心中倒是对沈夫人方才这番话一阵调侃。
“你……”沈夫人神采更是煞白,怒指着沈云溪的指尖微微发颤。明显,她将沈云溪的话外之音听了个清清楚楚。
沈夫人怔住,没答复她的话。而对她口中的那一句‘二娘’,她实在是可爱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