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秋没有说话,寂静了一会儿方笑道:“臣妾明白,祖宗的端方不能破,皇上去吧。一会儿臣妾也歇着了。”
走到柳珂的身边,细细的查抄了一下,见柳珂衣服整齐,且面色无异,并且,容炐拉着她出去的时候不长,玉叶松了口气道:“主子,您没事吧?”
汉水思遗佩,沧浪想濯缨。
柳珂听到房门被“啪”的一下关上了,沉沉叹了口气道:“有话好好说,你先放开我,你将我的手腕弄疼了。”说到这里,她另一只手,拂了一下鬓角的乱发,就在她的手将近触摸到头上的簪子的时候,容炐松开了她的手。
苏晚秋听了此话以后,转头冷冷的道:“你是来庇护我的,不是来监督我的。”
苏晚秋目送容烨远去以后,才拿着那盏射下的孔明灯回了本身的宫中。
玉叶不管不顾的便跑进了房中,“主子,他有没有把你如何样?”
“你刚才的话是骗我的对不对?燕王是容熠的叔王,你们都是皇室血脉,如何会与容熠有不共戴天之仇,何况,容熠能有多大的本事,能与燕王结仇?”
“是一首诗?”她自言自语的念叨:“
实在现在的容炐并不怕柳珂晓得甚么,因为他是不会让柳珂分开晋王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