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老王妃的话一下提示了纪氏,细心想想还真是这么回事。
此时,容炘去了军中,只要朱氏一小我在房中与丫头说话。
楚老王妃重重的一拍椅子的扶手,厉声道:“你既然让我管你的事,为甚么不说实话?”
楚老王妃,嘲笑道:“两天前,她便要生了,你却只假装不晓得,不闻不问,到了明天赋让人请稳婆,我们是甚么人家,还用到内里去请稳婆吗?家里的好几个嬷嬷便会接生,就算是她们多年不做此事了,到底懂很多一些,你为甚么不让她们先帮着瞧瞧,将那裴氏丢在一边,她能不难产吗?”
纪氏听了此话以后,不敢再往下接。
话虽如此说,但是柳珂不是小孩子,也不是没有经历过战乱的人,真到了那一天,别说是凭容熠一人之力,就是再多几个容熠,也一定能窜改时势。
门外的容熠听到这里不屑再往下听,嘲笑一声转成分开去了书房。
楚老王妃听了此话以后,感喟道:“我问你,那裴氏的死,跟你可有干系?”
房中的纪氏听了楚老王妃的话今后,赶快道:“母亲,我说,前两天有人跟我禀报,说是裴氏有临产的迹象,我没有放在心上,昨个有人说是裴氏要生了,我便命朱氏找小我去找稳婆,但是没想到稳婆到了,那裴氏却撑不住先咽气了。”
楚老王妃越说越活力,拍着椅子的扶手道:“别说是他要将你赶出去,就是他向天子请旨废了你,也不算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