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儿听了柳珂的话今后,跪行到柳珂的跟前,一行哭一行道:“大蜜斯,奴婢的母亲是因为祖母的病,才盗取府上的药材的,祖母有虚咳之症,多年用药,有大夫说冬虫夏草治这个病,但是奴婢家里穷的很,那边有钱买冬虫夏草,母亲见库房中存了很多的冬虫夏草,便拿了些去给祖母治病。大蜜斯一贯宽仁,望大蜜斯饶过母亲此次。”
实在常日里碰到如许的事情,柳珂是不会插手的,不过她对冰儿的父亲佟锈有所体味,此人现在冷静无闻,但是不几年以后便会有大出息。
柳珂梳洗已毕,坐在中厅的椅子上,对冰儿道:“如果这府上的人都如你母亲这般,那岂不是乱了。且此事自在三太太措置,我不过是个未嫁女,恐给你说不上话。”
本来明天库房短了药材的事谍报给了韩氏以后,韩氏便雷厉流行的将此事查了出来,竟是守库房的佟家媳妇监守自盗。
柳珂一笑,道:“三婶,柳珂可没想给佟嫂子讨情,只是猎奇三婶要如何惩罚她。”
以是,柳珂便带着冰儿直接去了议事厅。
柳珂听了冰儿的话今后,道:“你父亲现在做甚么?”
冰儿听了此话以后,吓得眼泪汪汪。
碧绿的竹叶上还挂着晶莹的晨露,水亮亮的,让人看了便觉表情明朗镇静。
丫头们听到柳珂醒了,便都纷繁出去服侍。
只听桂嬷嬷隔着房门道:“奉告她,大蜜斯还没有起家呢,让她等一个时候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