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天子,与刚才措置德妃时的天子判若两人,脸上的肝火与阴霾一扫而光了。
她俄然想起一事,问道:“刚才在坤宁宫你为何要将皇后所赐的茶打翻,是担忧内里放了东西吗?”
柳珂听了此言,脸上非常对劲的看了容熠一眼,从速给天子叩首道:“有了天子这句话,那妾身今后管起他来,底气便更足了。”
正要移步,引领寺人仓猝拦住他道:“世子爷还是从景运门走吧。”
柳珂听了此话一下愣住了脚步,固然刚才那杯茶她没有饮用,但是还是下认识的摸了一下本身的小腹。
此话一出,不但是坐在龙椅上的天子哈哈大笑,就连在天子跟前的侍立的寺人也忍俊不由了。
他们还没见阿谁新过门的媳妇如许明初风雅的将管男人的话挂在嘴上的,让人称奇的是,这位夙来短长的楚王世子竟然一点活力的意义都没有。
宿世的柳珂折损了好几个孩子,她晓得没有孩子的痛苦,此生她可不想再尝那种滋味。
皇后没有再让人上茶,直接便命人将见面礼拿了出来。道:“这是南疆进贡的点翠南珠宝簪,便权当是新妇的见面礼了,今后安循分分过日子,不要竟做些荒唐的事,要记着,你也是有家室的人了。”
容熠的脸上闪过一丝冷厉,道:“内里放了绝子的药浣花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