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逸笑道：“《无间道》你看过吧？阿谁打入警队的卧底，他已经丢失了他的实在身份，他享用着做好人的感受，乃至在心机上自我完成了身份的对调。”沐七儿说道：“罗勇也一样，他因为知己的折磨，他也不自发地淡化了他在全部事件里的肮脏角色，把本身扮演成一个无辜的，充满公理感的复仇者，我说得对吗？”
沐七儿白了他一眼：“现在去哪？”舒逸说道：“归去睡觉，昨晚忙着想事情，没有睡好。”沐七儿说道：“你不担忧南边？”舒逸说道：“那小子精得要命，没甚么好担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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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逸点了点头：“对！”沐七儿说道：“刘国栋也是他杀的？”舒逸说道：“我想应当是的。”沐七儿说道：“你这个假定还真的很出色，但是需求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