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着吴空背过身子,过了好一会才转了返来,那件长袍还是躺在灰尘中一动不动,如同尘封千年的古尸,毫无朝气。
与之前见到的一样,地上尽是腐臭的枯枝落叶,角落里堆放着笤帚,第二道门槛以后,便是神龛,摆布摆满了牌位。
因为没有绳索,井道的两边间隔又太大,我没法徒手往下跳,我们只好回到了大堂内里,找来一些陈旧的长袍、布匹,拴在一起做成了一根布条。
“真的有啊,此次我也不晓得是为甚么,长袍不飘起来,门也没关!”说到这,我俄然想起了甚么,一回身就冲了出去,一看之下我不由得大吃一惊。
我领着吴空走到井的中间,打动手电往下照去,高度还是那么的让人绝望。
吴空揉了揉脖子,又闲逛了几下脑袋,悠悠的对我道:“仿佛是这么回事!行了,别废话了,你从速下去吧!”
“砸到了又如何。”我话还没说完,吴空就冷冷的说道。
我们走进了祠堂里,一股灰尘的刺激性气味扑鼻而来,绕过那道熟谙的不能再熟谙的屏风,前面就是那堆破木头箱子了,杂物胡乱的堆叠。
井壁过于潮湿,加上手电的光芒不断的闲逛,我行动起来非常吃力,好不容才来到井底,我就号召着吴空从速下来。
“嘘,别说话!”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一起往前,走了几十米,上面是一条僻静的冷巷,那边没甚么巡查者,我们很谨慎的跳了下去,拐过一个弯,就看到了那间祠堂。
吴空一拍我的肩膀,就表示我跟了上去。
我拍着本身的脑袋直骂本身傻,随即就想到,前几次的构造之以是会启动,是因为我触发了木头家的剧情,而我刚好又离开了设定,以是才会堕入到循环当中。现在我们并没有处于任何一个剧情当中,也就申明不会产生所谓的循环事件。
听他这么一说,我俄然想起来,不能如许一向盯着长袍看,得回下头,然后长袍才会消逝的。
“你这是不信赖我?”我道。
他二话不说,翻身就抓住了布条,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根竹棍就直直落了下来,几近是擦着我的脸皮落在地上,激起的落叶飞了几丈高。